188金宝博官方网站[永久网址:363050.com]覆盖各项体育投注,包括足球、篮球、排球、网球等各项体育赛事。提供188金宝博,金宝博,188金宝博体育,188金宝博官方网站,188金宝博app下载,金宝博体育,金宝博网站,188金宝博下载,金宝博链接,188金宝博网址,188金宝博黑款,金宝博网址,188金宝博靠谱吗,188平台,金宝博app下载,金宝博入口,金宝博登录,欢迎体验精彩赛事投注。
188金宝博,金宝博,188金宝博体育,188金宝博官方网站,188金宝博app下载,金宝博体育,金宝博网站,188金宝博下载,188金宝博网址,金宝博app下载,金宝博入口,金宝博登录,体育投注
12月19日,清晨7点半,罗女士来到这里。和人们对香港拥挤的刻板印象不太一样,这里背山向海,路面宽阔,天空显得格外高远。沿大埔河散步,能听见清脆鸟声,走进社区,又是人间的热闹街市。一位游客曾形容,大埔带给人“安定感和微妙的好奇心”。
因为有朋友住在附近,火灾发生之前,罗女士就熟悉这里,知道这楼有40多年的历史。此刻,走到街心公园,罗女士看到那排建筑体已被红色警戒线封锁,与她一街之隔。她远远看着,把买来的白色菊花,插在银色围栏处。她在心里想着:今天是香港人最伤心的一天。
一个月前,大埔宏福苑发生五级火灾,造成至少161人死亡。37岁的消防员何伟豪也在其中,他是首批进入火场救援的消防员,不幸遇难。罗女士来的这天,香港消防处在红磡世界殡仪馆,为何伟豪举行了最高荣誉丧礼。
当天上午,不少香港市民和罗女士一样,聚集在宏福苑附近的天桥和公园,等待灵车抵达进行路祭。一位老太坐在街心公园的长椅上,低声哭泣,不远处,三位女士相拥在一起。“他好伟大,我们走出来,他要走进去呀。”罗女士红着眼睛说。她特意请假半天,赶来宏福苑为这位消防员诵经。
在社交平台上,何伟豪记录了生前生活,从中人们得以了解,除去奋勇无畏的英雄那面,他还是一个平易近人、“乐观向上的香港仔”:曾参加健美公开赛并获冠军、每年为母亲庆生、家中养了一只名叫多多的柴犬以及,他和相恋十年的女友原定今年12月结婚。他在Instagram里的照片几乎张张都和女友有关。
女友为他送去的心型花环,摆在世界殡仪馆的灵堂里遗照的下方。上面写着:痛彻心扉,不思量,自难忘。
官方仪式结束后,上午11点多,灵车抵达宏福苑,之后,驶经何伟豪工作过的沙田消防局,前往浩园安葬。在那里,10岁的柴犬多多送别了主人最后一程,消防员同袍一齐向他致敬——“我哋天堂见”。
何伟豪的牺牲是这场灾难中所有悲剧的缩影。然而,火灾后,像这样举城而动、仪式完整、能让亲友瞻仰遗容表达哀思的丧礼,并非多数。
对更多罹难者家属而言,他们面临的现实,是警务处伤亡查询中心主管曾淑贤此前向媒体哽咽透露的:“因为有些遗体已经烧成灰烬,所以我们不排除,最后未必能够将所有失联人士带出来。”
香港不是一个灾难频发的城市,少有地震、海啸。九龙殡仪馆的经理甘亮得说,他每年接触到的非自然离世的案例只有一两个,极少面对如此大规模的遗体损毁。
灾后一个月,凤凰网来到香港,联系到应邀抵港的台湾遗体修复师、为逝者宠物打印“化身”的3D打印公司、以及提供免费殡仪与哀伤辅导的慈善机构。起火原因仍在调查,但突如其来的残酷“丧失”,已经成了这座城市集体性的伤痛记忆。这些民间团体倾尽全力,只为最后对亡者好好道一句:再见。
黄美惠是台湾复联慈善协会的理事长。十多年前,她母亲离世,因为自己更了解母亲生前习惯,便动手为母亲化妆,“面对亲人的时候,你肯定是不害怕的”。就这样,她慢慢开始了遗体修复的工作。2021年,台湾花莲发生列车出轨事故,她前去支援,之后便和几个有志向的修复从业人员,成立了协会,为大型灾难提供无偿服务。
12月10日,黄美惠和魏福志一行五人抵达香港,是最早一批开展工作的台湾遗体修复师。因为语言相通、文化相同,看到香港大火的新闻时,团队成员都表示“感同身受”,便拜托香港殡仪从业者卢继照奔走,询问殡仪馆是否需要无偿的遗体修复服务。
卢继照在红磡的殡仪业街区经营着一家自己的门店。2019年,他曾联系魏福志来香港交流。遗体修复的概念在台湾已经推行了十多年,但在香港,人们还只了解遗体化妆师。卢继照觉得这样的理念不错:他常请道教法师为亡者“破地狱”,持剑引亡魂解脱超生,而修复遗体,让亡者体面离去,则是在安慰生者,为生者“破地狱”。
抵港当天,在世界殡仪馆,黄美惠团队便着手为一名宏福苑罹难者进行修复。火灾已经让这具身体碳化、卷曲、缺失,他们带来矽胶——一种用来填充轮廓的材料,还有色膏——加入矽胶后,能调配出平常时的肤色。五人中,有人擅长化妆,将眉毛一根一根种出,有人擅长面部塑形,根据照片还原亡者的五官神韵。其中一位擅长缝线的成员,主业是百货公司的专柜小姐,三十多岁,因母亲往生时嘱咐她帮助亡者,学会了遗体修复。老板娘听说她要去香港支援,还特别捐助她五千台币。
在台湾,经由媒体的报道和宣传,遗体修复不再是禁忌或晦气的职业。许多年轻人愿意入行,和魏福志学习技术。魏福志今年快60岁,是台湾第一批通过资格考试、取得执照的殡葬礼仪师。2014年起,他自学遗体修复,遍访法医、外科医生,和遗体美容相比,修复属于医学范畴,只是“医生只能救活人,没有办法去医死人”。现在,他开门收徒,有三个基本要求:尊重亡者,扶弱济贫,最重要的是,把遗体修复当作志业而非事业——“把它当作赚钱的工具、压榨家属的技术的话,我非常不赞同”。
魏福志把亡者遗体尊称为“大体老师”。缝针时,他总和大体对话,“弟弟(妹妹)你不要怕,叔叔帮你缝一下就好了,你会变得很漂亮。我们一直安抚他,其实也是在安抚我们自己。”这种尊敬是亲近的,曾经,他碰到一位出车祸后尸首分离的农民伯伯,因为空间有限,缝合身体部分的时候,总不能把头摆在一边,他就抱着伯伯的头,面对面,和对方讲了两个小时的话。
他也曾为消防员进行遗体修复。香港火灾后,魏福志想到,十年前,台湾桃园保龄球馆火灾,6名消防员不幸殉职。其中一名由他修复的消防员才22岁。出事后,他的母亲无法接受这一事实,一直睡在殡仪馆内他的冰柜旁,同他讲话,整整陪到他出殡。大体修复完那天,魏福志给他穿上最令他骄傲的消防制服,母亲看后,终于放下执念,摸着他的头说:好了,你的任务完成了,妈妈原谅你了。
刚开始在台湾推行遗体修复时,当地有种观念是:人都已经往生,修复得再逼真,也是要火化的,花这个钱做什么?“那时候我们只能这样推广,‘免费帮您处理,您先看看’。”
魏福志觉得,如果无法告别,家人会遗憾难过,那种伤痛会压垮一个人。他见过许多因此愧疚抑郁而难以继续生活的人。他提起一个案例,儿子跳楼离世后,单亲爸爸不愿来葬礼见儿子最后一面,他害怕看到儿子面目全非的一幕。修复完大体,他几次劝父亲到场。最终还是劝来了,父亲当场抱着儿子的身体痛哭。
郭璋成是另一位台湾遗体修复师。12月20日,他应九龙殡仪馆邀请,带队来港。他说,死亡是永远的分离,逝者的最后一面会永远储存在生者的记忆里,一辈子忘不了。亡者安详,生者才有办法告别:牵手拥抱,讲话道谢,即使沟通是单向的,于生者,也有疗伤的作用。
这种治愈甚至也作用于遗体修复师们。一位郭璋成的随队成员说,“修复到最后,我会忘记大体开始时破损的样子,好像他原本就是这样没有受过太多苦难的样子,(我)心里的沉重感也会消失。”她二十多岁,国小三年级时,父亲去世。她至今仍记得父亲离开时妆容不太体面的样子。也是在那时她立志,长大后要做帮亡者化妆的职业。
“他不是一具遗体,他就是人家的亲人,用这种同理心态去看待,你不会害怕。”郭璋成说。很多人对死亡有所禁忌,是因为它会引起人们对自身消失的恐惧,但郭璋成认为,死亡是正常的。魏福志也说,亡者并不可怕,可怕的是人心。他提到“嗅觉残留”现象:无论怎么清洗,大体的气味都会在修复人员的鼻腔和大脑里停留两三天。他习惯和这气味相处,但有些学徒完全无法接受,现场观摩后,头痛呕吐,“这个过程已经筛掉很多人了”。
目前,郭璋成团队已修复两位宏福苑的罹难者。她们分别是一位先生的祖母和姑姐,这位先生对媒体表示,“始终是两位女士,都希望她们最后一刻,可以有个好一点的容颜”。他很感激,“他们帮两个遗体的肢体,变回正常睡觉的动作,希望她们舒服一点”。
自在社邀请全港市民免费参加线上课程,学习哀伤关怀。工业伤亡权益会先后探访了所有罹难印尼佣人在故乡的家,为九个家庭申请支付丧葬费用的基金。
慈善长者服务机构榕光社,为宏福苑居民提供免费殡葬服务。11月27日早上,机构请来20多名义工到宏福苑现场服务。其中有两名普通话流利的义工,负责人表示他并不认识,“可能是游客,或者在这里读书”,“我们都很欢迎”。
元朗地区一位年轻的理发师马可,是慈善殡仪机构毋忘爱总干事杨美蓉的私人发型师。火灾发生后,香港政府成立的大埔宏福苑援助基金已募捐到38亿港元,他一直在想,除了捐款,还有什么能帮上忙的——于是最近两周,他都开车到九龙湾,在毋忘爱的办公室,按照罹难者生前的生活照,把自己找到的长度密度颜色都合适的假发,修剪成他们原本的发型。
杨美蓉说,这事关逝者尊严,并且,“漂亮对许多人来说都是重要的”。因为重视丧礼中瞻仰遗容的环节,毋忘爱为逝者家属免费提供遗体复原援助。
关于头发,遗体修复师黄美惠也提到一个细节。他们团队在香港待了四天,复原罹难者身体和面部用去六小时,其余时间,他们都在等待发型师制作假发。
带鬓角的男士油头,不是一般的假发可以修剪出的,黄美惠说。她擅长化妆,赴港前,曾联系台湾假发厂商,却得到回复,定制假发至少需要半个月,她没法等。最后是“世界假发之都”河南许昌的一位卢厂长救急。
卢厂长请厂里师傅加急修剪,隔天寄出,没有收钱。他朴素地说:“这个是我们力所能及的,其他的事也帮不上忙。”
肉身的修复之外,也有一些家属选择3D打印面容,他们同样希望亲友见到熟悉的面容,好好说再见,但“不希望太打扰先人”。
12月4日起,从事3D打印行业的冯兆恒,陆续收到几家殡仪公司的求助:有没有方案可以重塑此次火灾罹难者的容貌?他答应了下来。
步骤是这样:他问家属要先人的生活照片和影片,之后在AI的帮助下,制作出3D渲染图,在此基础上进行全彩3D打印,耗时20个小时左右。遗憾的是,受限于技术和树脂材料成本,全彩打印的范围有限,只能优先制作出面部,身体只能交由殡仪公司:用衣服及寿被覆盖遗体,请发型师、化妆师根据照片修剪发型、修饰妆容。
一位在大火中失去妻子的丈夫,希望3D渲染图里,“她的样子看起来再美一点”。
冯兆恒说,面部渲染最难的部分,是要想象先人躺下,闭眼安详的样子——亲人提供的影片里,先人都是睁眼的。
那些影片,是先人活过的痕迹。冯兆恒说,一想到突然之间这些人都不在了,没有完整地走出来,真的很难受。他能感受到家属的痛苦,那是一种彷徨无措的感觉。给第一个来求助的家庭发去3D照片后,对方反馈说,很安心,终于可以去忙别的事情了。冯兆恒也得到了安慰。
四年前,冯兆恒的狗狗阿丸离世。阿丸16岁时,身体已经很衰弱了,冯兆恒为它“不停地(3D)扫描”,留下许多数据档案。在他位于沙田的办公室,桌上就摆着一个玩具模型,是他打印出的,自己抱着阿丸的样子。
阿丸走后,冯兆恒不再想养宠物,“因为实在太伤心”。但他开了第二家公司,做宠物记忆的生意,“许多客户把毛孩(指宠物)打印出来,拿着去旅行拍照”。
这次大火,除了十多位罹难者家属的求助,冯兆恒也接到两位宠物家人的求助。香港爱护动物协会统计,截止12月25日,大埔宏福苑火警事件中,共发现517只动物,其中151只不幸遇难。来求助的两起个案,分别是一只狗和一只猫,在大火中,它们被主人抱在怀里,和主人一起离世。
打印出的宠物模型,大小在10公分左右,站立状态,活泼健康,摆放在灵堂,逝者的遗像旁。最后,家属还是决定,将毛孩放入棺木,陪伴逝者长眠。
毋忘爱总干事杨美蓉曾在大埔工作过,她对那里的记忆是:郊游去处、生活舒适、听住在此地的老人家讲话很有趣。宏福苑是当地闻名的地标住宅,于1983年开始入住,住了4000多居民,许多人在这里出生、老去。
“家是(世界上)最安全的地方,火灾却发生在这里,这是很悲伤的事情。”杨美蓉说。看到新闻的时候是下午3点,她马上想到,此时家里有行动不便的老人,还会有很小的孩子放学回家。她代入自己,非常难受,回家后一直在和董事会沟通:协会可以做什么事。
很快,毋忘爱和九龙殡仪馆合作,为罹难者免费提供丧葬礼仪服务和哀伤辅导。罹难者的家属会先在社区会堂,确认亲人遗体照片,随后到富山公众殓房认领遗体。为了让有需要的家属可以看到,毋忘爱在富山设了摊位。
来询问毋忘爱的家属,大都特别提出了“土葬”的要求——亲人们死于火灾,他们不想亲人再多被烧一次。尽管在香港,流程更长、价格更高的土葬并非主流的殡葬方式,但毋忘爱还是尽量满足这一特殊需要,提供资金支持。
还有一些家属,始终未能见到亲人遗体,还处在无法承认亲人已经死亡的状态,他们幻想亲人去旅行了,当时不在现场,没有死亡。在富山公众殓房,一位毋忘爱的社工见到有人在厕所里哭得厉害,便问对方需不需要一张椅子,对方婉拒,说不想影响家人。但“眼泪其实是要流的,你每流一次,就能放下一些东西”,杨美蓉很心疼地说。
罹难者“头七”那天,杨美蓉 曾陪同一位女儿到宏福苑路祭,她在火灾中失去了自己的母亲。去社区会堂看母亲的遗体照片前,她联系上毋忘爱,说自己很紧张,不知道接下来会怎样。和可预测的“丧失”相比,在大火中失去亲人,家属会“更加没有力量,更加感觉自己控制不了什么”。也许是因为路祭中,得到机会对母亲的养育之恩表达感谢,道教法师做完仪式后,这位女儿感到安慰,她突然对杨美蓉说,“我闻到了妈妈的味道”。
葬礼的整个过程,也是帮助家人梳理情绪的过程。但很多时候,外围的人们并不懂得如何安慰一个悲伤的当事人;这种情况下,殡葬从业者可能就成了最重要的支持者。
杨美蓉今年五十多岁,她还记得,21岁时,她父亲离世,整个葬礼过程,她没有感受到一丝安慰。当时也是请道教法师做法事,仪式里有许多步骤需要家人配合,“我不熟悉那一套,也没有人和我解释仪式是在做什么,只听到一些长辈说我不孝,很难过”。爸爸走后,有差不多一年时间,杨美蓉不想跟其他人说话,最后慢慢好转,是因为她和妈妈一起回忆:爸爸曾经是个怎样的人。
2013年毋忘爱成立,推行个性化丧礼。杨美蓉在办公室特意留了一面墙,摆了有关道教法事的 26 件物品,她会给选择道教丧礼的家属,解释整个流程,还有仪式背后的意义——“每一种仪式其实都在安慰在生的人”。
在个性化丧礼上,社工自然会和家属谈论到逝者:他/她喜欢什么样的食物?他/她在人生里最快乐、最难过、最成功的情况是怎么样的?这些回忆会变成葬礼上的酒楼点心、漂流书籍。假如一位过世的母亲每天为儿女煲汤,毋忘爱会建议子女,煲母亲经常煲的汤水,在丧礼上与亲友分享。社工让家属去做类似煲汤这样具体的事情:收集亲人的照片,他喜欢的音乐,喜欢的衣服等等,“尽量让他们感受到自己其实在付出”。
九龙殡仪馆经理甘亮得说,在香港,丧礼大致可分为三种。最简单的一种是院祭,遗体不进殡仪馆,在医院处理。其次是“过境”,中午12点到殡仪馆,下午3点出殡。只有第三种“守灵”,从晚上6点持续到第二天早上10点,家人能多做些事。
他不赞成丧事从简,他觉得,从简最大的问题,是忽视了告别的重要性。“当然可能从成本效率考虑,从简最好,但在我们眼里,这只是把成本延后而已。你可以去找哀伤辅导,一小时300块,可能一年两年都还处在遗憾里。”
在社交平台,一位女儿认真地记录了妈妈的离去。她和71岁的母亲同住宏福苑,火灾第六天,她收到母亲确认遇难的消息。12月23日,她为母亲举行葬礼,来了许多许久未见的亲友,还有许多她从未见过的母亲的旧同事、老朋友。她想起,妈妈以前常跟她分享和朋友北上购物的趣事。她说:那一刻我忽然明白,妈妈从未离开我的生活,只是换了方式,活在更多人的记忆里。
刚刚过去的圣诞假期,原本是香港市民与亲友团聚的日子,但对宏福苑罹难者家属而言,却是他们失去爱人和家园的第一个月。
这位女儿不时感到心痛,“煮着妈妈曾经煮过的食物,会想起她。然后心会裂开,泪会不期然流下来”,“我想她了,我很想她”。
社会氛围弥漫伤感,多家企业及学校取消节日庆祝活动,香港政府也在早前宣布,取消今年维多利亚港的跨年夜烟火表演,改为中环倒数活动——旅游发展局表示,希望通过这一活动,“传递正能量、关怀与平安的嘱咐”。
人们在努力重新开始。一位在火灾中失去了父亲和奶奶的女孩说,“第一个没有你们的圣诞节。谢谢你们让我感受过最纯真,无条件的爱。我会努力带着这份爱好好生活下去,尝试与伤痛共存并期待天国重聚那天”。
另一位和家人搬进过渡性房屋的受灾居民,亲手布置了圣诞装饰,这是他很多年没做的事:“想这里有家的感觉,也希望自己的心能好过一些,至少能过一个开心的圣诞”,他继续写,“一切都会好起来的,对吗?”
Copyright © 2012-2025 金宝博官方网站 版权所有 非商用版本 备案号: